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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老師總是看上去很成熟、很鎮定。
渦卷鳴人百無聊賴地靠著冷飲店的椅子背,單手撐起下巴,咯咯地咬動著口中的吸管,盯著那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一雙看似永遠睡不醒的眼睛,無時無刻都掛在臉上的口罩,以及明明是教文科卻總是套在西裝外面的寬大的白色理科長衫。一邊一臉不太瞭解年輕人時尚的困惑撓著白色鳥巢一般的腦袋,一邊用帶很重鼻音的懶洋洋的聲音點餐。
這個人就是鳴門現任高中國文擔當教師畑卡卡西。
只是片刻發呆之餘,一個紙杯就已經擺在鳴門面前。稍微有些驚訝抬起頭,已經買好冷飲的導師對著他露出微笑。
「雖然你想喝什麽隨意就好,不過不知道這個是不是合你口味。」
輕瞄一眼卡卡西自己點的黑咖啡,再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紙杯,鳴門不禁皺眉。
「老師,再怎麼說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橙汁什麽的……」
「唔嗯?你本來不就是小孩子嘛,而且感覺上橙汁其實跟你挺搭不是么……」啜一口咖啡,卡卡西輕哂著順手指了指鳴門永恆橙色的上衣,「順便一提,酒的話要20歲才能喝哦。」
「不是那個問題啦……」
一臉憋屈地盯著手裡的橙汁。
渦卷鳴門,16歲,木葉高校2年生。
畑卡卡西,30歲,木葉高校國文教師。
——————————14年的年齡差永遠是條跨不過打不破的鴻溝。
鳴門深吸一口氣,然後愁眉苦臉地吐出來。
「哈————……」
蒼空
「嗯——?我從來沒聽說過還要上東京塔……」
還在考慮為何鳴門作為考試成績進步的獎勵是要自己陪他游東京,卡卡西一回神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名熱血學生一路拉到全東京最高的鐵塔腳下。
抬頭望向塔頂。300余米高的巨塔,若是從遠處看來的確甚是壯觀。但是一旦站在其腳下仰頭直直地向上仰視,卻總有種巨塔要向自己這邊傾倒的眩暈感。即使自己明白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但胸中的壓迫感卻是真實存在的。
「要來東京玩的話東京塔是一定要上的嘛!!」語氣中多少帶著些許耍賴。雖說這句話其實也沒錯到哪裡。
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子。銀髮教師低頭調整了一下有些發硬的脖子,微微蹙眉,而後無奈地嘆一口氣。
登東京塔俯瞰整座城市似乎一直是眼前這個活力十足的少年的夢想。
「時間不要太久吶。」
「哦!」
稍微看一看的話,應該是沒關係的吧。
話雖是這麼說的。
當電梯離開底層,以高於平常電梯數倍的速度向上飛速直行的時候,卡卡西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後悔了。
40米。
70米。
100米。
130米。
…………
僵硬地看著計數板上不停變化的數字,無聲地咽下唾液來緩解突然變化的氣壓給耳朵帶來的不適感。最後將目光挪到腳下的地板上,才發覺雙腿已經快失去了對重力知覺。
身邊的青年似乎並沒有受到高度的影響,反倒是一直背對著他,一邊興奮地盯著顯示屏一邊不知是在對著他說些什麽。
具體是在說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隨著電梯的升高,大腦漸漸變得一片空白。
只是身體本能地想從身邊的聲音源處尋求安全感……
「我們到了!」
………………
「……師……、老師——……?!你沒關係吧?」
耳邊詢問聲終於讓他的頭腦有了些許的知覺。不由地抬頭,眼中映入了一抹焦急的蒼藍。
一直在說話卻得不到回應的鳴門回望一眼,結果卻發現身後人全身顫抖滿頭冷汗,一邊木然地盯著地板一邊悄然卻死死地攥著他上衣的一角。
從什麼時候開始攥著的,他居然一點兒都沒察覺到。
如此狼狽的卡卡西老師,自己從未見過。
「卡卡西老師,你難道……有恐高癥?」
「唔……哈哈……本來以為能撐一下子的……」這樣勉強回答鳴門的卡卡西,臉色仍舊是蒼白的。「抱歉。」
「該道歉的應該是我才對,完全不知道老師有恐高癥還硬要拉老師跑上來……」
方才還是一臉興奮的青年肩膀無力地耷拉下來,開始在心中醞釀該怎麼向自己的導師道歉比較好。
「果然觀光臺還是不要看比較好吧。」
「嘛,既然難得來了,」卡卡西眯起眼睛,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雙腿,「就這樣回去的話那我豈不才真是白乘了這麼高的電梯了?」
「咦?老師真的沒問題么?觀光臺全部都是落地玻璃啊。」
「嗯,我會努力看看。不過相對的……」
銀髮教師扶著電梯口的牆壁小心翼翼對著青年伸出手。
「幫我治療恐高癥的任務就拜託你了。」
這樣,眼睛眯成一條弧線。
「哦!包在我身上!」
稍微呆然的學生終於反應過來,傾身握住了對方的手,感覺到那隻一直發抖的手在自己的掌心中逐漸平靜下來。
一邊看著眼前的人。
心裡默默竊喜著。
也許14歲的差別也並不是什麽無法打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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